”你们看照片背景里的公交车，“祁雪纯举高照片，“公交车里靠窗户边坐的这个人……”

“你不想活命，有人想活命，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同伙在局子里。”白唐回答。

“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，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？”白唐继续问。

程奕鸣眸光微黯，根据他了解到的情况，这件事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。

严爸一头雾水：“这……究竟是怎么了？”

严妍好笑：“怎么样是真的？”

“可是你摆明了不高兴……”她的泪水越滚越多。

“可可跟我说，昨晚上司总是中招了的，中招了还把她往外赶，让她感觉特别生气！”莉莉抹了一把汗，“中招了总有个发泄处，既然他赶走了可可，我猜他是不是对你……”

“三个孩子的学费？”

姓祁的先生匆匆跟上来，“你这么着急找程奕鸣因为什么事？”

是昨天夜里来暖气了么？

“私事还没谈。”司俊风叫住已起身的祁雪纯。

严妍将它捡起，看清内容之后，她不禁双手一颤。

她似乎很想拿到有礼物的那块糕点。

“我要投诉，警察穿着便服，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！”

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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